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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红烛摇曳的洞房里,才女新娘羞涩地低着头。
婉清姐姐,表姑奶奶说要考验姐夫呢。丫鬟小翠压低声音说道。
考验什么?林婉清心中一紧。
对对联啊,表姑奶奶说她准备了一副绝对,看姐夫能不能对得出来。
林婉清的手微微颤抖,她知道表姑一向看不起张志远这个商人出身的夫婿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,张志远即将踏入这间决定两人命运的洞房。
康熙三十二年的春日,苏州府吴县城外,林家老宅显得格外冷清。
林秀才坐在书房里,望着墙上祖父的画像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爹,刘妈妈又来了。林婉清轻步走进书房,声音轻得像羽毛。
让她进来吧。林秀才摆摆手,眼中满是无奈。
刘妈妈一进门就笑得合不拢嘴:林老爷,这次我可是给小姐找了个好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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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说看。林秀才放下手中的毛笔。
张家的公子张志远,人品端正,家境殷实,在城里开着三间绸缎铺子。刘妈妈竖起三根手指,最关键的是,他对小姐仰慕已久。
林婉清在屏风后听得清清楚楚,心中五味杂陈。
她从小就梦想着嫁给一个才子佳人,两人可以吟诗作对,琴瑟和鸣。
他读过书吗?林秀才问道。
刘妈妈的笑容有些僵硬:这个...张公子主要是经商,书嘛...读得不算多。
林婉清的心沉了下去,如同秋日的落叶。
爹爹,我...林婉清想要说什么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她看见父亲眼角的皱纹,看见那件打着补丁的长衫,看见书桌上那支用了十几年的毛笔。
家道中落之后,父亲靠教几个学生勉强维持生计,根本没有能力再供养她了。
那就让他们见见面吧。林秀才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第二天黄昏,张志远带着一车礼品来到林家。
他穿着一身崭新的深蓝色长袍,头戴玉冠,看起来倒也风度翩翩。
只是那双手上的老茧,还有说话时偶尔流露出的乡音,暴露了他的出身。
林叔叔好。张志远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。
林秀才点点头,心中却在暗自摇头。
这个年轻人虽然有礼貌,但身上的商人气息太重,缺少书生的儒雅。
按照礼制,两人不能直接见面,只能隔着珠帘说话。
林婉清坐在珠帘后面,偷偷打量着这个未来的夫婿。
张志远的相貌还算端正,只是眉宇间透着一股商人特有的精明。
听说林小姐才华出众,在下久仰大名。张志远的声音有些紧张。
林婉清轻轻一笑:张公子过奖了。
她试探性地吟了一句:庭前花开花又落。
这是一句很简单的诗句,任何读过书的人都能接下去。
张志远愣了愣,挠挠头说:是啊,花挺好看的。
空气瞬间凝固了。
林婉清的脸微微一红,不是因为羞涩,而是因为尴尬。
林秀才在一旁咳嗽了一声,算是解围。
张公子风暴注册初来乍到,想必路上辛苦了,不如先用些茶水。
张志远感激地点点头,他也意识到刚才的回答有些不妥。
晚饭后,张志远告辞离去。
父女两人坐在堂屋里,都没有说话。
婉清,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?林秀才终于开口问道。
林婉清犹豫了一下:他看起来...很老实。
只是老实?
爹爹,我知道家里的难处。林婉清低下头,女儿不敢奢求太多。
林秀才心如刀割,女儿本该嫁给门当户对的书香门第,如今却要委身商贾。
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无能,连女儿的幸福都保护不了。
张志远回到家中,翻来覆去睡不着觉。
林婉清的音容笑貌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,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。
第二天一早,他就跑去找义父钱老爷。
义父,我想娶林家的小姐为妻。张志远开门见山。
钱老爷放下茶杯,仔细看着这个义子:你确定?林家虽然家道中落,但毕竟是书香门第,你们可能不太合适。
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,但我愿意努力。张志远的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。
钱老爷点点头:既然你决定了,我就支持你。不过,你得先提高自己的文化修养。
于是,张志远开始了他的求学之路。
他拜县里最有学问的老秀才为师,每天天不亮就去读书。
《三字经》、《百家姓》、《千字文》,这些启蒙读物他都要重新学一遍。
有时候背书背到深夜,嗓子都哑了。
义父心疼地劝他:志远,你这样拼命,身体受得了吗?
义父,我必须努力。张志远擦擦额头的汗珠,林小姐那么有才华,我不能让她嫁给一个粗人。
一个月后,张志远觉得自己学了不少东西,便又去林家拜访。
这次他带了一束海棠花,想要显摆一下刚学的诗句。
林小姐,送您一束海棠花。张志远满脸自信。
林婉清接过花束,淡淡一笑:谢谢张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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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志远清清嗓子,准备展示自己的才华:关关雎鸠,在河之舟。
林婉清一愣,强忍着笑意说:张公子,应该是在河之洲吧?
张志远的脸瞬间红了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对对对,是洲,不是舟。他结结巴巴地说。
林婉清看着他窘迫的样子,心中反而涌起一丝暖意。
这个人虽然文化不高,但能为了她而努力学习,这份心意还是很珍贵的。
张公子用心了。林婉清温和地说,其实诗词对联这些东西,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。
张志远点点头:我知道自己笨,但我会继续努力的。
从那以后,张志远几乎每隔几天就来林家一次。
有时候带点小礼物,有时候只是来坐坐。
他的话虽然不多,但每一句都很真诚。
林婉清渐渐发现,张志远虽然不会吟诗作对,但他会仔细观察她的喜好。
她喜欢茉莉花,他就带茉莉花来。
她爱吃桂花糕,他就托人买最好的桂花糕。
她随口说想看看外面的世界,他就详细地描述苏州城里的繁华景象。
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诗情画意的浪漫,但林婉清能感受到他的用心。
春去秋来,两人的关系渐趋稳定。
林秀才也逐渐接受了这个女婿,虽然谈不上满意,但至少人品端正。
就在这时,林婉清的表兄沈文昭从京城太学回来了。
沈文昭比林婉清大三岁,从小就聪明过人,去年考中了太学生。
他身材颀长,面如冠玉,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书生的儒雅气质。
表妹,我回来了。沈文昭站在林家门口,手摇折扇,风度翩翩。
林婉清看见他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:表兄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
刚到,第一件事就是来看你。沈文昭收起扇子,听说你要成亲了?
林婉清的脸微微一红:是的,爹爹已经定下了。
对方是什么人?沈文昭皱着眉头问。
一个商人。林婉清低声说道。
沈文昭的脸色瞬间变了:表妹,你怎么能嫁给商人?咱们林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。
表兄,你不了解情况。林婉清有些不悦,家中困难,我也是没有办法。
沈文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:表妹,如果你愿意,我...
话还没说完,张志远就到了。
他今天带了一盒苏式月饼,准备和林婉清一起品尝。
看见屋里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,张志远愣了一下。
这位是?他有些拘谨地问。
我是婉清的表兄沈文昭。沈文昭站起身,上下打量着张志远。
张志远连忙行礼:原来是沈兄,久仰久仰。
沈文昭淡淡一笑:不敢当,听说你是做生意的?
是的,在城里开了几间绸缎铺子。张志远老实地回答。
哦,商人。沈文昭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。
张志远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,脸色有些难看,但还是保持着礼貌。
林婉清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,连忙打圆场:表兄刚从京城回来,正要给我们讲讲京城的见闻呢。
沈文昭重新坐下,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京城的繁华。
紫禁城的宫墙高达数丈,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...
国子监里藏书万卷,我有幸得以阅览...
太学的同窗们都是各地的才子,大家经常诗酒唱和...
沈文昭的话语如珠玉般动听,让人听得如醉如痴。
林婉清听得入神,眼中闪着向往的光芒。
张志远在一旁默默听着,心中越来越沮丧。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世面,也说不出这样优美的话语。
和沈文昭比起来,他就像是一个粗鄙的乡下人。
表妹,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作诗的情景吗?沈文昭忽然话锋一转。
当然记得。林婉清笑道,那时候你总是能作出很好的诗。
那我们今天再来一次如何?就以秋日思君为题。沈文昭提议道。
林婉清兴致勃勃地点头:好啊。
沈文昭稍一思索,便吟道:落叶飘零思故人,秋风萧瑟动我心。纵然相隔千里外,梦里常闻君子吟。
好诗!林婉清鼓掌称赞,表兄的诗才依然出众。
表妹也来一首吧。沈文昭满含期待地看着她。
林婉清略一沉吟,轻声吟道:秋雨绵绵湿青衫,思君不见心如烟。若问相思何处寄,唯有明月照窗前。
妙!妙极了!沈文昭赞不绝口,表妹的才华更胜从前。
两人诗词唱和,珠联璧合,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张志远坐在一旁,觉得自己就像个多余的人。
他想要插话,但不知道说什么。
他想要离开,但舍不得林婉清。
最终,他只能默默地坐着,感受着内心的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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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文昭看见张志远的窘迫,心中暗自得意。
他故意又吟了几首诗,每一首都让林婉清赞叹不已。
张兄也来一首如何?沈文昭忽然对张志远说道。
张志远脸色煞白,支支吾吾地说:我...我不太会作诗。
哦,忘了你是商人。沈文昭故作恍然大悟,商人嘛,只要会算账就行了,不需要什么诗词歌赋。
这话虽然说得轻描淡写,但杀伤力极强。
张志远感觉自己的脸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。
林婉清看见张志远的难堪,心中有些不忍:表兄,术业有专攻,不必勉强。
表妹说得对。沈文昭点点头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嘛。
可是这话听起来更像是施舍,让张志远更加难受。
天色渐晚,张志远起身告辞。
林小姐,我先走了。他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张公子慢走。林婉清想要送他出门,但被沈文昭拉住了。
表妹,我还有话要对你说。
张志远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,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,自己和林婉清之间的差距有多大。
第二天,沈文昭又来到林家。
这次他没有带任何礼物,只是来和林婉清谈心。
表妹,你真的决定要嫁给那个商人吗?沈文昭开门见山地问。
林婉清有些不悦:表兄,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称呼他?他有名字,叫张志远。
好吧,张志远。沈文昭改口道,但你有没有想过,你们之间根本不合适?
哪里不合适?
门第不当,户不对。沈文昭认真地说,表妹,你是读书人的女儿,应该嫁给同样有文化的人。
林婉清沉默了一会儿:表兄,你想说什么?
沈文昭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说:表妹,我喜欢你,从小就喜欢。如果你愿意,我愿意娶你为妻。
林婉清惊讶地看着他:表兄,你...
我知道这话说得有些突然,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一个不配的人。沈文昭激动地说,咱们从小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而且咱们都是书香门第出身,有共同的话题,共同的理想。
林婉清的心乱了。
说不心动是假的,沈文昭确实是个很优秀的男子。
而且正如他所说,两人确实更般配。
表兄...她正要说什么,张志远就出现在门口。
他手里拿着一束桂花,想要给林婉清一个惊喜。
没想到却听到了沈文昭的表白。
张志远站在门口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沈文昭看见他,冷笑一声:来得正好,有些话我想当面对你说。
请说。张志远强自镇定。
婉清是个才女,她需要的是精神上的交流,而不是物质上的满足。沈文昭高昂着头,你能给她什么?金钱?绸缎?这些俗物有什么意义?
张志远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沈文昭继续道:婉清喜欢诗词歌赋,你懂吗?她喜欢琴棋书画,你会吗?你们结婚后,她和你说话,你能听懂吗?
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张志远的心上。
我...张志远想要反驳,但不知道说什么。
因为沈文昭说的都是实话。
表兄,你说得太过了。林婉清终于开口,志远哥哥人很好,我们相处得很愉快。
愉快?沈文昭笑了,表妹,你扪心自问,和他在一起,你真的快乐吗?
林婉清愣住了。
快乐吗?
说不上快乐,但也不痛苦。
张志远虽然文化不高,但他很关心她,很体贴她。
这难道还不够吗?
表妹,你犹豫了。沈文昭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动摇,这说明你心里其实也不确定。
张志远看见林婉清脸上的犹豫,心如刀割。
他放下手中的桂花,转身就要离开。
志远哥哥,你等等。林婉清叫住了他。
张志远停下脚步,但没有回头。
对不起。林婉清的声音很轻,我需要时间想想。
张志远的肩膀颤抖了一下,但还是点了点头:我明白。
他走了,背影看起来那么孤独和落寞。
沈文昭看着他离去的身影,心中暗自得意。
表妹,你做了正确的选择。他温和地说,我会让你幸福的。
但林婉清的心情却并不轻松。
她看着地上那束桂花,眼中涌出了泪水。
接下来的几天,林婉清一直在纠结。
沈文昭每天都来,陪她谈诗论词,两人相处得很愉快。
他确实是个很优秀的男子,有才华,有前途,而且真心爱她。
和他在一起,她能找到精神上的共鸣。
但张志远呢?
他虽然文化不高,但人很老实,很真诚。
这几个月的相处,她能感受到他的真心。
而且,他为了她而努力学习的样子,让她很感动。
婉清,你在想什么?林秀才走进女儿的房间。
爹爹。林婉清擦擦眼泪,我有些乱。
林秀才坐在她身边:是因为文昭的事吧?
嗯。林婉清点点头,爹爹,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?
林秀才沉思了一会儿:婉清,爹爹问你一个问题。如果让你选择,你希望嫁给一个有才华但不一定爱你的人,还是嫁给一个没有才华但真心爱你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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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婉清愣住了。
这个问题,她从来没有想过。
爹爹,文昭表兄也是爱我的。她说。
是吗?林秀才摇摇头,婉清,你太单纯了。文昭确实喜欢你,但他喜欢的可能只是小时候那个青梅竹马的你,而不是现在这个已经长大成人、有自己想法的你。
爹爹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
文昭这次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阻止你的婚事,这说明什么?说明他是个自私的人。林秀才分析道,如果他真的爱你,就应该尊重你的选择,而不是强加自己的意愿。
林婉清若有所思。
而张志远呢,虽然他文化不高,但他对你的爱是真诚的。林秀才继续说,这些日子我观察他,发现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。
可是爹爹,我们之间差距太大了。林婉清担忧地说。
差距可以缩小。林秀才温和地说,才华可以培养,但品格却很难改变。张志远的品格是好的,这就够了。
当天晚上,张志远来到林家。
他的脸色有些憔悴,显然这几天也没睡好。
林小姐,我想和你谈谈。张志远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林婉清点点头,两人来到花园里。
月光如水,洒在两人身上。
林小姐,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。张志远开口道,沈兄说得对,我确实是个粗人,不懂诗词歌赋,不会琴棋书画。
林婉清想要说什么,但被他阻止了。
但是,我有一颗真心。张志远看着她的眼睛,我可能给不了你诗情画意的浪漫,但我可以给你一生一世的真情。
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:我知道你喜欢桂花,所以每到桂花开放的时候,我就想起你。我知道你爱读书,所以我拼命学习,虽然学得很慢,但我不会放弃。
我可能永远都成不了文人雅士,但我可以保证,我会用我的方式爱你一辈子。
林婉清的眼泪流了下来。
这些话虽然不是什么华丽的诗句,但却比任何诗词都要动人。
志远哥哥...她哽咽着说。
如果你觉得我不配,我会退出。张志远深深鞠了一躬,但我想让你知道,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。
林婉清再也忍不住了,扑进他的怀抱。
志远哥哥,我愿意嫁给你。她哭着说。
张志远紧紧抱住她,眼中也涌出了泪水。
谢谢你,谢谢你给我机会。
第二天,沈文昭得知消息后,愤然离去。
临走前,他对林婉清说:表妹,门第不当,终会后悔。等你后悔的时候,记得来找我。
林婉清没有说话,但心意已决。
她选择了真情,而不是虚华。
订婚后,两家开始准备婚礼。
张志远的义父钱老爷非常高兴,出资为儿子操办一场盛大的婚礼。
林秀才虽然家境困难,但也尽力准备嫁妆。
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就在大婚前三天,林婉清的表姑从京城赶来了。
这位表姑是林婉清祖父的侄女,嫁入京城的官宦世家,学识渊博但为人刻薄。
她一到林家,就对这门亲事表示不满。
婉清,你糊涂啊。表姑坐在堂屋里,皱着眉头说,咱们林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,你怎么能嫁给一个商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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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姑,志远哥哥人很好。林婉清为张志远辩护。
人好有什么用?表姑冷笑,婚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。你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姐,嫁给一个商人,不是自降身份吗?
林秀才在一旁听着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姑母,婉清的婚事已经定了,请你不要多说了。他压着火气说。
哥哥,你也糊涂。表姑看向林秀才,就算家里困难,也不能这样草率决定女儿的终身大事啊。
林婉清气得脸都红了:表姑,你太过分了。
过分?我这是为了你好。表姑站起身,算了,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,我也不多说什么。但是有一点,咱们林家的脸面不能丢。
什么意思?林秀才问道。
明天洞房花烛夜,按照咱们家的规矩,要有对对联的环节。表姑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,我已经为婉清准备了一副上联。
林婉清心中一紧:什么上联?
表姑神秘地笑了笑: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不过我要提醒你,这副上联可不简单,是个绝对。如果你那个夫婿对不出来,可就当众出丑了。
表姑,你...林婉清想要说什么,但被表姑打断了。
怎么?担心了?表姑冷笑,如果他连一副对联都对不出来,那就证明我说得对,你们根本不合适。
说完,表姑拂袖而去,留下林婉清父女面面相觑。
爹爹,怎么办?林婉清担忧地问。
林秀才叹了口气: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当天晚上,丫鬟小翠偷偷跑来告诉林婉清一个消息。
小姐,我听到表姑奶奶和她的随从在说话。小翠压低声音,她准备的上联是两座青山护玉门。
林婉清听了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这副上联她听过,是个著名的绝对,千百年来都没有人能对出合适的下联。
而且,这副上联还是个双关语,既可以理解为山水景色,也有更深层的含义。
以张志远的文化水平,根本不可能对得出来。
小翠,你赶紧去通知张公子。林婉清急忙说道。
小翠点点头,连夜跑去张家报信。
张志远听了消息,整夜未眠。
他找来所有能找到的诗词书籍,苦苦思索对联。
但是,这副绝对实在太难了,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合适的下联。
义父,怎么办?张志远焦急地问钱老爷。
钱老爷也皱着眉头:这个表姑真是太刻薄了,竟然故意为难你。
义父,有没有什么办法?
钱老爷想了想:要不然,咱们请几个有学问的先生来帮忙?
张志远摇摇头:不行,这样做被发现了,反而更丢人。
整整一夜,张志远都在苦思冥想,但始终想不出答案。
天渐渐亮了,大婚的日子到了。
大婚这天,张家张灯结彩,宾客如云。
整个苏州城的富商名流都来参加婚礼,场面十分热闹。
林婉清穿着一身红色嫁衣,被盖头遮住了容颜,但依然能感受到她的紧张。
她的手微微颤抖,心中忐忑不安。
表姑会在什么时候出那副对联呢?
志远哥哥能对得出来吗?
如果对不出来,该怎么办?
拜堂仪式进行得很顺利,张志远和林婉清正式成了夫妇。
宾客们纷纷上前道贺,现场一片喜庆。
但林婉清的心却越来越紧张,因为她知道,真正的考验还没有开始。
天色渐晚,宾客们开始入席用餐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气氛越来越热烈。
就在这时,表姑站了起来。
各位亲朋好友,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。表姑举着酒杯,声音洪亮,按照咱们林家的传统,新婚之夜要有对对联的雅兴。
众人纷纷鼓掌叫好。
今天我为新人准备了一副上联,请新郎官对出下联。表姑笑吟吟地说,但眼中闪着冷光。
张志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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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了,终于来了。
请表姑奶奶出联。他强自镇定地说。
表姑清了清嗓子,朗声道:两座青山护玉门。
现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懂得诗词对联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这确实是个绝对,千百年来都没有人能对出合适的下联。
张志远站在那里,脸色煞白。
他苦思了一整夜,依然没有答案。
现在,在众目睽睽之下,他该如何回答?
林婉清在新房里听到外面的动静,心如刀绞。
她知道,志远哥哥这次恐怕真的要出丑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张志远还是没有开口。
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,有的人已经露出了嘲笑的表情。
表姑冷笑着看着他,眼中满是得意。
怎么?对不出来吗?表姑故作关心地问,没关系,这副对联确实有些难度。
这话虽然说得客气,但明显是在羞辱张志远。
张志远的额头开始冒汗,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如果今天对不出来,不仅自己丢脸,连林婉清也会跟着受羞辱。
我...张志远张了张嘴,但不知道说什么。
就在这个时候,他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他想起了第一次见林婉清时,她坐在珠帘后面的模样。
他想起了林婉清害羞时脸红的样子。
他想起了月光下,林婉清眼中的温柔。
她就像一汪清澈的泉水,纯净而美丽。
突然,灵光一闪。
张志远的眼中迸发出光芒,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。
他看着新房的方向,仿佛看见了林婉清羞涩的身影。
深吸一口气,张志远缓缓抬起头。
他的声音从低沉变得清亮,七个字一字一句,清晰响亮地传遍了整个院子。
现场瞬间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,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。
表姑的得意笑容凝固在脸上,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。
那些刚才还在嘲笑的宾客们,此刻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着张志远。
懂得诗词的老先生们更是震惊得手中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。
这...这怎么可能?有人喃喃自语。
千古绝对,他竟然真的对出来了?
而且对得如此精妙,如此贴切!
整整十息时间,现场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。
虹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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